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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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海】我希望你所有的答案都是我

现实背,海海视角。

又名奶虎追猴的心路历程,赫海一些秀恩爱的片段连接而成。

文中涉及的事件基本是按照时间顺序来的,文末有贴事件顺序及一些事件内容。

BGM建议:《真相是真》


01.

 


李东海永远会记得那个下午,第一次踏进SM一层食堂的那个下午。


 

“你好,我是赫宰。”那个人这样说着,脸上带着接下来会陪伴他十九年的灿烂笑容。


那时的他还有些拘谨,只简单客套道请多指教。


那个人倒不客气,第一次见面就问上了电话号码。


 

赫宰啊,号码给你了,可以一辈子都长长久久地陪伴我吗?

 


02.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动心的呢?


李东海自己也不知道。


 

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那个下午了。


那是一个天气很好的日子,秋日暖阳舒服地盖在身上,李赫宰就走在他旁边,伸手就能触到,转头就能看见。


结束了济州岛的短暂旅行,他现在要和赫宰一起回家。


他如往常般全心依赖着这个人,不远处有接机的粉丝看着他们,而他眼中只有这个人。


他只想跟着他走,错了也没关系,他就只想跟着这个人而已。


“你猜SJ成员里我最讨厌谁?”赫宰以为他累了,开始和他开玩笑。


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记不起来了。可能是天气太好了,也可能……是他真的太喜欢这个人了,藏不住心思,


“我,我希望你所有的答案都是我。”


 

这世上,唯有喜欢和咳嗽是藏不住的。


 

03.


 

明明一直在心中告诉自己只要他一直在身边就可以了,但人性可恨,贪心不足。


 

那是他认识李赫宰将近十年以来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或者说是他让李赫宰最难过的一次。


李东海早就不是小孩了,自然知道当好兄弟告诉自己脱单时应该给什么样的反应,但可能正因为他早就不是小孩了,他做不到那么洒脱,他做不到无所谓。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早在还没察觉时已爱得深刻,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拥有了成年人说的爱情。


 

话说出口后他就后悔了,两人相伴这么多年,他清楚地知道李赫宰的软肋,但他此刻却因内心的嫉妒而狠心一刀刺了下去。


他成功了,李赫宰真的很伤心。


当他看到从李赫宰眼角落下的泪珠时,那把被他亲自刺下去的刀,又被扎实地刺到了他自己的心脏,李东海只想给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哭了自己。


 

04.


 

那是李东海人生26年以来第一次恨一个人,也是他26年以来觉得自己最无耻的时候。

 


他恨那个人让他的赫宰如此难过,也恨那个人让他的赫宰无端招致了如此多难听的言语。


但在他心脏最深的地方,有那么一处,专属于李赫宰的一处地方,终于可以透次气了。


他把难过到极致的赫宰抱在怀里,他的心跟着赫宰的泪一起滴血,却又不免庆幸——现在赫宰又是他的了,在这种时候,能一直陪在赫宰身边的还是他。


 

他带着赫宰去看了日出,他的赫宰说2013不论发生什么都要在一起,他的赫宰再次攒起信心满怀憧憬地计划未来。


计划着和他一起的未来。


他又一次没控制住自己,他望着初升的旭日,假装冷静,


“以后每年第一天我们都一起来看日出吧?”


和上次的反应不同。


他的赫宰啊,这次说了,


“好。”


 

他的赫宰啊,终于又能说这句话,这是他的赫宰啊。


 

05.


 

人的贪心真的太可怕了。


 

李东海听着全场粉丝狂呼的“东海”二字在心里下了结论,人的贪心真的太可怕了。


他看着有些慌乱的赫宰,心中暗自期待赫宰的反应。


他的赫宰,会察觉到什么吗?


李赫宰的老婆是谁,或许真的……可以是他吗?


念头一闪而过,李东海看着他的赫宰继续强行撩妹,心觉好笑之余也不住心酸。


看着赫宰望着宝蓝海时眼里的光,他笑着下了决定。


他要将这段感情一直隐瞒下去,他要让他的赫宰长长久久地享受这片好不容易得来的海洋。


 

从那次演唱会以后,李东海迷恋上了这种感觉,这种在高朋满座之下隐秘宣誓主权的满足感。


既然没法大声宣之于口,那就在众目下将“玩笑”开到最尽兴,他喜欢听粉丝为他和赫宰的互动尖叫。


在众人尖叫的那一刻,他能够最清晰直接地听到来自粉丝的心声,她们说,


“李赫宰是你的!”


不管真情还是玩笑,他欣然接受。


 

李赫宰是他的,至少在下一次被别人夺走前,一直到那一刻的前一秒,李赫宰也还是他的。


 

06.

 


对于那些真心付出过的,到底能不能放下时常都不是一句话可以决定的。

 


入伍在即,李东海即将面临自和李赫宰认识以来最长久的分别。


这段时间和赫宰的双人活动和各种巡演冲昏了他的头脑,打着“玩笑”旗号的举动也不自觉有些越矩——但不可否认,当李赫宰真的吃下那块他递过去的黄瓜时,他的心脏骤停了一秒。


然而小鹿没能在李东海心中蹦跶多久,李赫宰对记者关于结婚话题的真挚回答像利剑一般带着小鹿一起扎在了李东海心脏上,以最直接而残忍的方式提醒着他下过的决定。


李赫宰说,他想当爸爸,他说,他想在十年中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他说,他想结婚。


就趁这次分离吧,李东海在心中想着。


就趁这次入伍,和李赫宰这个人彻底分开一段时间,就趁这次入伍,让他好好整理这段沉重地压到他快喘不过气的感情。


他知道李赫宰的话不是应付记者的,结婚,对于这个人来说真的很重要。


采访结束的那晚李东海少见地自己去打包了夜宵,还带了瓶烧酒——他知道自己不胜酒量,真想借酒浇愁就不可能在外面喝酒——看,他明明就清楚如何不给旁人添麻烦,他明明就可以好好地独自生活。


自己一个人,自己一个人啊。


李东海提着手上的酒往回走,夏夜凉爽的微风拂过,像是透过皮肤扫在了他的骨肉上,让他不禁打了个寒战。


 

独自生活的难处,在于不论弄出什么样的烂摊子,都不得不自己清理。

不,独自生活的真正难处,在于没人在乎你是否心烦意乱。*


 

一瓶烧酒也就7杯的量,被蝉鸣吵得愈加心烦的李东海很快就干掉了半瓶,脑袋发沉。


酒的效果并没有他预想的那么好,没有让他忘掉那个人,反而每一根刺痛着的神经都在提醒他,他现在到底有多么心痛。


经纪人的短信就是这个时候发来的,Devil要录制隐藏录音放进CD。


李东海对着手机发了会儿神。


这是入伍前最后一张专了,接下来有长达两年的时间,他真的要和他的赫宰分开了。


沉默片刻,他猛地拿起酒瓶直接对嘴往下灌,动作太急,酒顺着唇角淌落。不常喝酒的他被酒精刺激地想咳嗽,想哭。


眼泪顺着脸颊掺进嘴角,烧酒浓烈的酸苦也掩不住那一点咸。


他突然就觉得很没劲,把酒瓶放下推开到一边,自己往后仰倒在床上,平复着自己变得急促的喘息。


强忍了许久的眼泪此时像开了闸似的,不住从眼角滑落。


他真的好委屈啊……这眼泪他忍了真的好久,几个小时,几个月,他忍了好多年。


可他又做错了什么,他不就是喜欢上了一个人吗。


李东海打开手机录音器,一字一句,缓慢而坚定地道出了那些猛烈地刺痛着他的神经想要说出的话。


“银赫啊,初中二年级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过了和你两人组合,也想过了要和你一起成为Super Junior。


比起“喜欢”,“爱”这样的形容更适合吧。


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我爱你。


现在短信来了,我爱你。


我希望这是你发来的短信,我爱你。


ELF,是我的。”


他仅存的理智是在最后一句里把“李赫宰”三个字去掉了。


就这一回,让他再任性这一回。


 

当然,借酒浇愁向来不是什么好方法,第二天宿醉醒来的李东海在疼得他快炸裂的脑海中捡出了这段回忆,简直把自己杀了的心情都有了。


他对着和经纪人的消息记录无语凝噎,他怎么这种时候手就这么快呢,现在真是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对话框里的消息还停留在经纪人对他的调侃,说他还是和小孩似的,爱撒娇。


这样的评论让他稍好受了些,他本就是感性的人,和李赫宰关系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会有人当真。


他叹了口气,


 

不会有人当真。


 

07.


 

不知所措,人生总有那么几个出人意料的瞬间,让人真实地不知所措。

 


当音响中传出他的录音时,李东海真实地懵了。


他知道按照SJ各位的秉性,不会有谁去听这种明显就是给粉丝发福利的录音,他曾因为这点庆幸过,也因为这点遗憾过——要说真有谁能从那段录音里听出来什么,那绝对就是这些每天几乎形影不离的成员了。


专辑发出来后他提心吊胆了大半个月,怕被成员们发现,又隐约期待着谁能发现。


他一个人真的快被逼疯了,他想找人说说,每次话到嘴边却又都会被成员们明显疲惫的脸色挡回来。


可在怎么他也没想到最后这段录音是这样被大家听见的,在万千粉丝面前,在所有成员面前,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放出来了。


这又算什么意思?


这到底是上天在继续捉弄他,还是……在给他机会吗?


如他所料,成员们听到第二句就开始察觉不对劲了,李东海故作轻松地接受着成员们着急而又心疼的眼神,和朴正洙对上眼神的那一刻,他心里的委屈却是猛地决堤。


他们都懂……这段感情,到底没有到最卑微的那一步,这一刻的他突然怕极了即将到来的分离。


这次就让他自私到底一次吧,李东海忍住眼泪,强迫自己紧盯着李赫宰的一举一动。


他知道,李赫宰能听懂。


 

结果也不算出乎意料,只是真实听到的时候李东海心里还是忍不住抽疼。


他知道现在应该救场了,应该说点什么来打断李赫宰,他能听出赫宰的为难,那个人一如既往的温柔,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努力斟酌字句,不想伤害他。


不想伤害他,想用伤害最小的方式,拒绝他。


但是他舍不得。


他知道,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这段感情,在赫宰的回应结束的那一刻,也该真正结束了。


他默默地听着他的赫宰支吾而慌乱的回答,仔细听着赫宰语无伦次的每一个字,他要将这一字一句镌刻在心里,纵然血淌成河也没关系。


他的赫宰说,要他健康,要他坚强。


 

对,要坚强。


 

李赫宰从背后把他拉进怀里时李东海整个人都僵硬了。


这个怀抱他既熟悉又陌生,这是他耍赖撒娇了很多年的怀抱,但自那天之后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和银赫就没说过一句工作内容以外的话。


成员们已经先一步离开欢送聚餐场地,门外粉丝们的尖叫近在咫尺,而他却在如此简陋的遮挡下,在众多粉丝的长枪短炮下,被他暗恋多年的人拥入了怀中。


“你……”李东海被李赫宰的举动搞得有些无措。


李赫宰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一直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在微寒的秋夜里显得太暖,甚至有些烫。


不知该说什么,李东海还是下意识抬手也将李赫宰抱住。


“没事的。”李东海最终开始开口。


他一个人去军队没事的,他的赫宰拒绝了他,也没事的。


 

其实当离别真的在眼前时,反而没那么难接受了。


那天的事情回去后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没再提,也都好心地假装没察觉他和李赫宰之间的变化。


聚餐的时候他如往常般安静坐在旁边听成员们开着玩笑,他用这几个小时慢慢在心中刻画着每一个人开怀大笑的模样。


SUPER JUNIOR是永远的SUPER JUNIOR。


李东海从来都不是一个人啊。


 

08.

 


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呢?最近好像……总是会有让他无措的事。


 

李东海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李赫宰,心中有千百句话想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戴上啊,”李赫宰抬下巴示意他把手上的帽子戴上,“不喜欢吗?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没,好看的。”李东海听话地乖乖把帽子戴好,耳朵不自觉有些发红。


李赫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表情看起来很是满意,举起手机,“来,比个‘V’。”


“什、什么?”嘴上惊慌着,李东海手上还是下意识跟着把动作做了出来。


“想换头像吗?”他听见他的赫宰问他,


“你想和我换couple头像吗。”


 

他们耳朵粉丝经常说,李赫宰笑起来是小盒,不笑的时候就是李总。


李东海其实不太能理解这句话,李赫宰对他而言一直都是小盒,现在终于有幸见到了李总的一面。


现在李总正站在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他,要不要换情侣头像。


他的眼睛真好看。这是李东海几乎宕机的脑子里唯一留下的念头。


 

他成功了。梦一般的,他成功了。


李东海用了十六年,换来一句固定同行人。


他照下两人路旁的灯,一片黑暗中,他的赫宰拉着他前行。


“我最喜欢和你在一起。”


 

李东海最喜欢和李赫宰在一起。


 

09.

 


“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他的赫宰说,“以后再也没有理由可以把我们分开了。”


 

“OK,我们交往了。”


 

他的赫宰说。


 

10.

 

我想告诉你,

相爱太难了,

但少年一瞬动心就永远动心。*


*引自《岛上书店》

*引自《真相是真》



99年银赫进公司

01年东海进公司

第一次见面

【sm一层食堂】

海:你好,我是东海。

崽:你好,我是赫宰。

海:见到你很开心,请多指教。

崽:我这边才是多多指教,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051106 SUPER JUNIOR出道

060529我希望你所有的答案都是我

091004济州岛接机

停车场走错路,依赖崽崽的小媳妇~

100720离婚事件

100723复婚事件

111216 oppa oppa发行

1211   iu事件

130101看日出回家时录视频

2013年冬1月1日上午7点50分,看了日出准备回家,2013年不管发生什么都在一起吧,如果在2013年D&E可以举行演唱会的话,就把这个影片公开,我的新年愿望就是如果可以在日本发行新专辑就把这段影片公开,什么都没有,歌曲也没有,其实到现在还什么计划都没有,公司也不知道,歌曲的话除了《oppa oppa》和谁也不知道的《oh no》外什么也没有,总而言之希望在2013年可以努力实现吧,2013年也加油吧!

13年日本演唱会逼婚现场

140226日专《ride me》DE正式出道

150227黄瓜巧克力事件

150323韩专《the best goes on》发行(期间东海负责创作赫宰负责谈判)

150703入伍前采访

崽崽:说真的,十年后我应该是个爸爸了吧。

嘿嘿:你应该没法结婚。

崽崽:你说什么呢,十年后就40岁了,搞不好已经结婚拥有幸福的家庭。

150919 6个我爱你

海:银赫啊,初中二年级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过了和你两人组合,也想过了要和你一起成为Super Junior……比起“喜欢”,“爱”这样的形容更适合吧,我爱你,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爱你,现在短信来了,我爱你,我希望这是你发来的短信,我爱你。ELF,是我的。

赫:你真是(慌乱)……怎么搞得跟酒后吐真言一样,嗯……最近啊,最近……东海啊,最近呢,D&E的TOUR也结束了,官方的D&E行程也结束了,突然间没有了两个人一起的时间,奇怪而尴尬地,也不常见面了。这段时间一直黏在一起的朋友突然不在身边了,这么想来,就有特别不自在的感觉,所以(有点说不下去了开始笑),甚至圭贤之前还问我,哥你和东海哥其实也没那么亲吧?他这么问,让我有些受到冲击,我们出两个人的专辑,两个人的公演,所以看起来很商业关系吗,甚至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不久前,我就找了东海出来见面,一起聊了聊天,现在(东海难过,赫宰看着心疼再次说不下去),唉,要有一段时间,你也是,我也是,会有一段时间没法相见了,要健健康康的,唉,怎么办……

其他人:别担心,你们俩是特别的。

赫:以后……

海:我们一起坚强,不生病地,好好的,坚强的,我知道了。

特插嘴:华丽地,华丽地。

151012入伍前拥抱

160908情侣头像

170704直播事件(最喜欢和你在一起)

170712赫宰退伍

170714东海退伍

颈侧吻

固定同行人

170818退伍后采访

崽崽:我们的40代应该也会和普通人不一样,不管怎么说也会很期待,之后10年也努力不分开,以后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即使是短暂的分别也不会有了。

190224 ins情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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